「不是我乱讲,你看了就知道,以前我妈也是这样的。我知道。」
「你乱讲,乱讲,乱讲……」我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竞咬住了,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乖,阿乖,你怎么啦?你说话呀你!」阿渔焦急地喊著。
「我……我难过……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刚才你可把我吓坏了,你没事吧?我想在这儿陪陪他们,可能要晚一点,你先睡吧,乖,快去睡吧,别忘了你是有身孕的人哪。」
放下电话,胃里一阵阵抽搐,随即翻江倒海地吐了起来,直呕得胆汁胃液都往外滴,入觉得分外虚软,象一堆棉花似的瘫在椅子里,动弹不得。心里惦记著惠如母亲的安危,脑里回荡著阿渔的话,身心承受著极度的煎熬,渐渐地,我有点迷糊,睡意象浓雾般地向我围过来,越来越沉,终于不支地闭上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