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著涂抹的两一天比一天增加,肌肤的颜色也一天比一天更深,等到一两个月之后,她已经变得跟其他人一样黑了,谁也没察觉到这其中有何不对之处。
这一涂就是好几年,要不是脸颊受伤感染,她很可能会顶著这张黑皮一辈子。
「冷大夫,她的脸会不会有问题?」蓦地,海明远的声音将她从回忆中唤回。
清滟这才想起自己正在冷大夫家里接受最后一次治疗。
「你在质疑我的医术?」说话的正是鲨鱼哥说的那个「人如其名面冷心冷」冷冰冰冷大夫。
「……」这说「是」也不成,说「不是」也不成,海明远只得乖乖闭上嘴巴,沉默以对。
其实清滟心里挺忐忑的,为了不让药膏弄到她眼楮里,冷大夫替她治疗时,她都闭著眼楮,也因此她的心理压力反而没有明远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