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了,再与本座说说,怎么突然又恼起萧珩了,是觉得本座赐他剑履上殿的待遇,太过头了,还是……”殷无极的手指本是在桌案上轻敲,见陆机垂目的局促神情,他一勾唇角,揶揄道,“难不成是觉得他待遇更好,心里吃醋,你也想要?”
“陛下!您这话我没法接!”陆机差点用脑袋嗑桌子,终于被帝王的一句玩笑撬开了嘴,郁闷道,“臣有点不好意思讲,管不住手下文职,被逼得没办法了,为了给他们找点事儿,才祸水东引……”他目光游移,不太敢看向萧珩,显然是心虚了。
“好哇,我就是个靶子不成。”萧珩虽然也料到,但听陆机亲口承认吃瘪,他还是大笑道,“陆平遥你个小狐狸,找个正经理由就来找我事儿,雷打不动的。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这嘴巴,和刀一样,可是闹的满朝风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