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坐下来,她打量了一会儿,便笑说:「姊姊这里似电影里的布景,光是插花费
用,便够我们开饭。」
我不是不知怎么回答,谁是昨天才出世的呢?但只是忍耐地微笑,容忍她。
见我懦弱,大妹更加理直气壮。「母亲上次同你说的事,你有没有在办?」
也许是李盷的关怀给我带来新的希望,是以看这个世界的角度也不同了,只是温
和的说:「这么大一笔款子,还得商量商量。」
「姊姊,你并没有亲人了,你只余我们三个骨肉,真不明白要找什么人商量,外
人岂非更不可靠?」
我看著大妹,她谈吐精灵,神态坚定,这样材料根本不必浪费四年的宝贵时间在
大学里。
「这样吧,你替母亲弄个象样的房子,其余的,不必你张罗,我们的学费云乎哉,
谤本是老太太痴心说梦话,姊姊,你涵养功夫好,才没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