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安闲的靠在甲板的轮椅上。
游艇上除了一个驾船的人外只有他们俩。子樵跑到舱顶上晒太阳已一小时还没下来,她见怪不怪,他原是这?一个人,只不过这样的游船河,她还是首次见过。
两个人互不讲话,各据一方,算什?呢?
驾船的水手(他穿著水手衫)走过来问她。
「雷先生说的地方到了,是否就停在这儿?」
她无所谓。海这?大,四周又没什?船,停哪儿都没有分别。
「好。」她微笑。「舱里有很多食物、水果,你不必客气,随便吃。」
「谢谢。」水手又回到驾驶室里。
如果没有睡著,子樵该知道船已停了。可是他没下来,舱顶有什?吸引著他?
正午时分,他不怕被太阳晒焦?
思曼开了收音机,寂寞还是围绕四周。这?闷,真不如留在家里好得多。
再等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