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贪心,也没试图看过,因为从来没有人引起我的好奇。」她很骄傲。「但是——」
「但是什??」他目光炯炯。
「不要再对我挑战,」她扬一扬头,笑。「否则我不会客气,真的。」
「挑战?!」他似乎是意外。「我?」
「表面上你没有,但我能感觉。」她说得肯定。「相信我,我是个不甘示弱的女人。」
他只是深深的望住她,那眼光——仿佛在说:你是吗?真是挑战?
子樵回美国开会,方家仿佛冷清了不少。感觉最强烈的是思曼。
中午没有他来约午餐,下班时没有便车可坐,虽然这些都是小事,但她心——若有所失。
或者不能说这四个字,若有所失说得太重些,至少她心底是挂他的。她失去一个谈话的对象。
才不过三天,她已觉得好久,好久。晚上,她忍不住走进思奕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