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罪恶,已经深入我的生活中,我永远也摆脱不掉,这些噩梦永远也不会结束的,就像父亲结下的仇人会不断上门一样,我永远也应付不完。」
「那是你父亲的错,不是你的错,你不应该为他的错负责,让他过去吧!」
「我知道。」燕飞卿声音粗哑起来。「这些道理我都懂,我也一直这样子欺骗自己,以为总有一天能摆脱这些阴影。但是我不管怎么努力,这些事永远深植在我脑中,挥之不去。」
燕飞卿望著自己的双手,思绪飘忽。「你不知道父亲他……有多残忍,他可以面带微笑的杀死一个人,甚至襁褓中的婴儿也不放过。你不能想像那种身体里流著他的血的感觉是什么!」他开始喃喃自语著。「小时候大家总爱在父亲面前说我长得多像他,简直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父亲总会得意地大笑,他绝不知道那是我最大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