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我離開的條件是什麼?」她不信事情有這麼容易解決。
「二皇子說要將您帶去別院,還說將來要封您為妃。」鐘管事急忙說道。
東方荷一听,笑了出來,而且笑到不可收拾,笑到全身都顫動不已。
難怪他不願說她是他的家人,而說她是他的女人。因為女人可以隨便贈予別人的,她對他也沒什麼不同。
他擁著她入眠,也不過就是一種舊習慣,而不是什麼喜歡的意思。如同什麼「東方院」、「听荷院」,全都只是他感恩她當年救命之恩的表現吧。是她在乎了他,才把所有事情全都轉化為他對她多少有幾分特別的假象罷了。
如今的痛苦,都是她咎由自取。
「東方姑娘,把刀子放下,您流血了啊!」鐘管事和其他人全對著她驚呼出聲。
東方荷眨了下眼,被他們一提,才發現脖子確實傳來一陣刺痛,鼻尖甚至聞到了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