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买去疤痕的药膏涂抹把哼,除了救她而落下的疤痕淡了些,其他留下的陈年旧伤已然难以去除。
想到布菜的时候,陆誉脸色一直不好。
今夜,她再望向陆誉的时候,却发现他依旧脸色阴沉,在跳动的烛火下愈发冷冽。
他又讨厌她了。
云挽沮丧的眼眸低垂,她拿着还残留着陆誉体温的衣袍缓缓放下,手指却下意识地摩挲着,就像他之前曾经牵着她的手那样。
还不等她给他穿寝衣,陆誉已然拿过寝衣,“姚姑姑,今日可以了。”
陆誉低沉的声音从帷帐内传来,再也没有出来了。
这明显的逐客令,姚姑姑自然听得懂,她恭敬地带着云挽离开。
第二日清晨。
陆誉脸色阴沉地缓缓睁开双眸,看着再次被弄脏的床榻,冷冷掀开帷帐。
他的表情再难控制。
“世子,今日该给您铺床晒被了。”姚姑姑恭敬行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