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著她满怀兴奋地诉说著关于她如何使计得到那个酒杯的过程回忆,他眼中的笑意虽有些无奈,却仍是温柔如春风般;对于她这种爱乱陷害人,而且还总是会不择手段去得到她想要的东西的性格,他虽然不甚苟同,却仍会想要纵容她因为他是知道她的。她的性格虽然不算好,但至少她对杀人放火、打家劫舍这等事情没有兴趣;对她而言,一切事情只要快乐就好。所以他甘心纵容她,甘心去承担她的负面性格。
她兴高采烈、拉里拉杂说完一堆之后,就又回去继续做事;然而不一会儿她就又捧著另一件物品跑到凛面前,告诉他关于那件物品的回忆……就这样,他原先预定的进度就在她不时的惊叫及满箩筐的回忆之中严重落后了。
可是他反而更喜欢这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