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他改變了,知道凡事不是一定要固執到底,他娘希望的無非是他的快樂。李若水揪著一顆心,悄悄地把綢緞包放回後方角落。
「你拖拖拉拉的做什麼?反正待會兒便要脫掉,也甭換什麼衣裳了。」耶律烈走至屏風後,長臂一伸便擁她入懷。
李若水被他嚇了一大跳,想起他藏在櫃里的那些東西,雪頰不免嫣粉了起來。
「為何更衣這麼久?」他問。
「我只是在想朱芙蓉怎麼能如此視人命為草芥。」她胡亂扯了個藉口。
「大過年的,想那些觸霉頭的事做什麼。腿還疼嗎?」他掀起她的蟬薄單衣,低頭打量著她白皙腿上已愈合的傷口。
「我沒事。」她扯回單衣覆住腿間,覺得這般姿勢太羞人。
「夏大夫也說你沒事,可以恢復夫妻生活了。不過,我還是親自檢查一下比較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