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蓉从她的绘画用具之中取出一把刮刀,站在那幅「少女与花」的画前方。
「你确定我把名单藏在这里?」霍烈站在画的旁边,双手放在臀上,挑起眉毛问。
「虽然我并不知道这份名单有多大,可是……这里所有的画当中,就只有这幅画有问题。」青蓉的右手缓缓地在画布上游移著。然后,她的手停在少女的脸上。「你是藏名单的人,怎么会问我如此无聊的问题?」
「无聊?」他不可置否地笑笑,「我只是很难过。」
「难过什么?」她弯下腰,仔细地模索著少女脸部的颜料。
「我以为我隐藏得很完美。」他笑著看著她专注的侧脸,有些闪神。
青蓉的脸蓦地一红,身子也有些微微的僵硬。霍烈看著她莫名其妙的反应,带著探索的微笑凝视著她。
「你是隐藏得很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