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认识的阮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容易与人亲近了?她现在跟他几乎还是陌生人吧?而他却主动跟她说这些?
「我总是喝这个,」他摇了摇手上的杯子,扯动嘴角,「而她总是喝你手上的那个。」
叶繁深深地凝视著他。不是不感动的,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什么人对她有所怀念的话,应当就是眼前这个人了吧。以业茵的身份见过他两次,竟然两次都提到自己。
她一笑,「幸好这酒吧是你的,否则每天这么喝,还不把你喝穷了。」每盎司60元人民币的上品威士忌被他当成饮料喝,且不说会因此少赚多少钱,没把他喝成胃穿孔也算他小子走运了。
阮阅盯著她,又是好半天,才缓缓说:「我那个朋友,也曾说过同样的话。」
叶繁又笑了一笑,「是吗?那还真的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