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可能!」牙一咬,她忿然斥道:「我要知道是谁这么奸诈,不择手段搞垮您一生的心血。」
哪怕她只是个女流之辈,有生之年只要有机会,她定会一雪此仇!
「小裳,告诉爹地,你……和凌昊已交往至什么程度?」
「这……」水眸微敛,她一脸羞涩。
「不用说了,爹地明白、爹地明白。」话声甫落,痛心疾首的业炎刚落下不轻弹的男人泪。
太迟了,一切都太迟了!
「爹地,您怎么哭了?还有,您为什么突然问起我和凌昊交往的事?」羞色一敛,她显得极为不解。
「别问了,有些事情知道反而痛苦,不知道还快乐些,小裳。」
知道会痛苦,不知道还快乐些?
业陵裳不解,反复思忖著父亲话里的涵义。
冷不防地,她的水眸掠过一抹了然之色,一颗心如被重石压著似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