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很怀念从前在学校里和别人的接触,和身边的同学依偎陪伴的感觉,她眼眶逐渐汇聚泪液,呜咽出声,“老公……好痒……呜呜……好痒……”
她心里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说的不止是穴痒,但是除了那里还有哪里痒?
她想不明白。
薛谨禾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以为她没有技巧迟迟得不到疏解而委屈,感觉她的哭腔快把自己的心哭化了,恨不得她现在要什么都给她。
把鸡巴塞到她逼里狠狠给她止痒,要多少都喂给她。
他哑着声音低哄,语调柔得仿佛能滴出水,“宝宝,插在逼里的手仔细摸逼里的腔道。”
余暮含着泪照做,她不知道他要她摸什么,反正就是胡乱曲起手在逼肉里搅动。
逼腔里堆积的淫水都被她搅得咕叽咕叽作响,听得她自己脸红心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