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桓禹猛然站起身,像头丧失理智的狮子失控地扫掉桌面上的卷宗,并拔高声调狂吼:「她在孤儿院做什么?她能做什么?」
这代表什么意思?她是在赎罪吗?
他骤然而生的火爆脾气、怒不可抑的模样,让白承勤忍不住倒抽口气,连忙查看手边的资料,紧张得不停地颤抖,嗫嚅道:「这、这我不清楚,好像是在那儿担任义工。」
「义工?」邵桓禹不屑地发出冷哼声,「哼!」身体重重地跌坐在沙发上,他缓缓闭起双眼。
见他的情绪逐渐缓和下来,白以为聪明的白承勤建议著:「邵先生,需不需要我安排她来见你?」
「不用!」他咆哮怒吼。
「还是你要亲自走一趟,拜访她呢?」他不怕死地又问。
「不、用、了!」
顿感眼前得一片漆黑,疲累的邵恒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枪过他手上的资料,一见那熟悉却又陌生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