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他叫住她,手擦干了,伸进口袋,过了几秒,一颗糖果被轻轻搁在大理石台面上,葡萄味的。
她站在那儿没动,他翘起眉梢,若有似无勾了个笑,没看她,只低头切着雪梨,刀刃触碰砧板,发出哒哒的闷响,他问:“药不苦吗?”
“不觉得。”
“不觉得也拿走。”
程拾醒默,半晌,还是抬脚走过去拿走了糖。
回到房间,房门闭合,她拆开了那颗糖。
甜味在舌尖化开,她盯着被拆开的包装袋,片刻后揉了揉,透明塑料发出咯吱咯吱响,而后被丢进垃圾桶。
一如既往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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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糖雪梨出了锅,蒋冬至敲响程拾醒的房门。
里面没反应,他又敲了遍:“程拾醒?”
里头依旧毫无动静。
蒋冬至眉心一皱,直接推开门,她正坐在电脑面前,戴着副头戴式耳机,手指握着鼠标,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