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日益苍白,姿态随意地盘坐在地,忽而笑问:“多久了?”
谢白鹭一直记着时间,回道:“十二天了。”
他挑眉,似有些诧异:“竟然才十二天。”
谢白鹭没回应。
这十二天,说快也快,说不快也不快,她的实战能力已有长足长进,而凌凇的状态也愈发糟糕。
他明明有时间好好处理身上的伤,却没有那么做。
作为一个卷王,她看不惯他这种摆烂的态度,但考虑到两边的敌对关系,她当然不会说什么。
沉默片刻后,她道:“这十几天你的血魔血脉没激发过吗?”
她其实担心过,但却一次都没遇到过。
凌凇笑了笑:“说好了的事,自然不会让你遇到。”
谢白鹭曾与凌凇同行过,知道他很难控制血魔血脉的波动,也就是说,他很可能是趁她不在时不强行控制提前发作,因而在她追上来之后能维持住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