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乌襄话还没说完,乌映砻已不耐地走上前像拎小鸡一样将他给丢出内室,他盯著赵爰在床沿坐下。
赵爰被他这样直直盯著,一开始还不觉得怎样,可他就这么看著,看了半天不说一句话,让整个气氛变得十分诡异,自己的脸更是莫名其妙地有变热的现象。
奇怪,难不成他又发了烧?
「你的手可以动了吗?」一直沉默不说话的乌映砻终于开口。
赵爰很快地点头,伸出双手困难地动给他瞧。
抓住那枯瘦如柴的纤细,乌映砻皱眉。「那糟老头说这双手要恢复以往的敏捷恐怕是无望了。」他小心的解下赵爰双手及双臂上的布条,端来一盆水将上头的药草洗净,露出伤痕累累的苍白肌肤。
瞧他温柔的动作,赵爰竟觉得自己的脸庞更热了些。「没关系,反正也没多大用处。」
「没多大用处?」乌映砻微恼地扬起右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