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恒有点不服气:“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神经学家。”
杰森说:“我之前开过,我当然知道。”
真的吗?怎么开的?能再开一次吗?睡觉吧你。
躺下的时候融恒还在想这个事,怎么开呢?有什么方法是只有他能做的吗?
她翻身过去试图做最后的挣扎:“真不行啊?”
杰森闭着眼睛没搭理她,只是用被子把她裹成一个瑞士卷,然后把这个瑞士卷拉得离自己近点免得她撞墙上。
融恒觉得他真是过分啊!哪有这样的!难道她还会晚上对他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吗!人与人之间都没有信任了!
瑞士卷背对着他气愤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又蠕动着转过身来。
融恒:“咱俩这样没问题吗?”
杰森:“什么问题?”
融恒:“就是,俘虏和狱卒的距离,没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