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君逵突然睁大眼楮瞪著她,彷佛是用最大的力气发出声音,「阳婴婴,你惨了你!傍我记住!」
好啦好啦,她记得了啦,不要再念了。这几天他的梦呓全在讲这句话,要她想忘记都难。
她怎么知道他喝了补药酒之后会是这种反应?她老爸老妈、还有她自己,都没事啊。
「身体虚还怪我。」趁他好不容易昏睡过去,她报复偷踢床一脚。
第八天早晨,他总算可以下床了,虽然还有点虚弱,但看起来精神还不错。
「我身体快好了,阳婴婴,你惨了你。」会骂人了。
「好嘛,我这几天还不都在你旁边服侍你赔罪?大不了等你好了,到时再要杀要剐随你便。」她神经那么大条,会怕他才怪。「你这几天几乎都没吃什么东西,有特别想吃什么吗?我去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