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不是我的錯,但我沒法子完全無動于衷。」她顫抖地笑著,很高興自己終于將這件事說出口。
「你是怎麼度過那段時間的?」
「那時正好放暑假,我騙家人說我要到山上去當課輔老師,所以沒回家。整整兩個月,我說的話應該沒超過十句。」
「為什麼不讓你姊姊知道?」白心蕾握住她冰冷的手,決定再為她倒一杯酒。
當然,她自己也很需要。
「我姊那時一邊讀書、一邊打工、還要照顧我媽的憂郁癥,我實在說不出口。」她喝了一杯又一杯,身子才慢慢地暖和了起來。
白心蕾的眼淚再次奪眶而出,心疼這個獨自堅強的朋友。「你怕齊威變成第二個學長?」
「不,我怕自己變成第二個學長。」孟歡兒趴在桌上,因為想起齊威而痛苦地皺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