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诗,怎么一见面就说这么无情的话,我的心都碎了。」骆平用著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说著。冷不防地,又偷亲了她一下。
「骆……平,你不是欠扁,而是欠打!」
忍无可忍的她终于把气质、修养踢到一旁,使尽全身力量,利用手肋往他的小肮撞去。
这一顶,终于让骆平松开了紧抱著她双手,仿佛是只被汽车压到尾巴的小狈般,抚模著肚子哀声连连。
「阿诗,才几天不见,你怎么越来越暴力了?在这样下去,可没有人敢要你。」他皱著眉,神情痛苦地揉著已经淤青的小肮,可怜兮兮的哀号。
「哼‧是你自己越来越色,还敢说我。」她连忙退到距湖岸较远的地方,免得再次惨遭狼吻。
「这又不能怪我,谁教你长得这么可爱,我忍不住嘛!」他边说边脱起身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