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爽快地挂线。
我身上每一个细胞都重新活转来。
可怜,这分明就是恋爱了。
我怔怔地想,这是几时开始的事?
我半掩著门等她,寒风飕飕自门缝钻进,我吃尽了西北风,吐吐不悦地满屋游走。
幸亏不到半小时,她就到了。
她穿著红大衣,下雪了,雪花沾在她肩膀上。
「请进来。」
「嘘,好冷。」
吐吐对牢她呜呜声。
她看牢它,「好丑好凶的狗。」
「到这边坐,且暖和暖和。」
我开一罐啤酒,斟进玻璃杯。
「别给我太多,一则要驾车,二则要上班。」
我听了温和地说:「你这呆子,今日是除夕,明天是新年,谁同你上班。」
江博士呆住,「除夕,」她喃喃道:「我竟忘了。」
「整个实验室的人都不记得?」
「我独自关在房内死做,难怪出来时人人都已走光了。」她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