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码事归一码,今天还偷偷溜出驿馆,当他真不知晓?
桓猊掐了掐她下巴上的內,觉得有必要给她点教训,就问,“知道那人什么身份?”
“土匪?”
桓猊没说是不是,“能吊在城墙上的,本身就不是一般人,朝廷在江左建起来至今,约莫就只有三个人,这个人办了最大的坏事,嘴巴又哽,你猜猜官府是怎么撬开他嘴的。”
桓猊的语气,听着像问,实则他不需要说什么,就已经让人不寒而栗。
“我不想听。”芸娣嘴巴抿得平平。
“不,你要听。”桓猊捏起她下巴,说一不二,乌目紧盯她,看到她眼里的怯怕,愤怒,恐惧,种种情绪像是小手,无一不在撩拨,她越是花容失色,情绪失控,越是能叫他起了兴致。
“可知什么是刷洗,将犯人的衣服剥光,赤条条的按在铁床上,用烧开的沸水从脚浇到尾,趁还热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