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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微睡了长长的一觉,没有其他的声音,安安静静地睡了一个小时,这对现在的她来说,也是一种奢望。
醒时占英铺开了车上的小桌板,一手黄纸一手朱砂,口中念念有词,正在全神贯注地画符。
她额头布满细汗,似乎画符也极为耗费体力。
傅清微看着她笔端浮现一个又一个玄奥难懂的符号,搭在一边的手提起来,跟着她的笔画在空气中游走。
似乎过了很长的时间,又似乎只是短短的一瞬,傅清微回过神来,占英停了蘸饱朱砂的毛笔,左手剑指敕符,朝面前的符纸吹了一口清气。
符纸微微一动,金红一闪隐没进连绵的笔触里,慢慢消失。
占英舒了一口长气。
她抹了一把头上的汗,一次性消耗过度脸色也发白,从刚画好的十张符箓里挑出三张能用的,折好递给她。
“我修行不到家,只画出这些,你留着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