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落难,其中有你寺中的主持,还有你颇欣赏的张家大娘子,为何半句都不问我?”萧冉摆出逼人的架势,仿佛两个人关系真好到知无不言无不尽。
林忱果然无所适从,说:“问有何用?”
“那么你当我是个好人?”萧冉问。
林忱思忖了一会,还是决定照实说。
“想来你未必想当好人,我自然也不这么觉得。我亦非慈悲之辈,却只是悲悯世事如棋,难免被人抛弃。”
萧冉此时才是彻底怔住了,她眼睁睁看着林忱远去,那飘摇宽大的白袍衬着纤长的四肢,只给人一种要遗世登仙的寂寞之感。
抛弃?
萧冉仔细回味这两个字,觉得自己也被悲伤所裹挟起来。方才生杀夺予的快感不过一瞬,细想起来才是不寒而栗。
窗外的雨飘进来,她默默回屋关门,不一会儿,门外锦衣卫来报。
“常侍,贼人共十一人,只留下两个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