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秋该感到高兴才对啊!第一次他不需要再去背包袱,不需要再去动脑子想著怎样让周遭的人摆脱麻烦与束缚。
他不被需要,不被任何人所需要,更不被她所需要。他该无忧了,他能无忧吗?
「要吃面吗?」他问。
她惊,「呃?」
俺秋微笑著摇了摇头,
「我不是说要学厨艺嘛!学了这么久也没学成什么,倒是煮面条还行。我知道在厨子这一行当,出师前都会给师傅做顿饭,师傅点头说好,才算真的出师。今天就当我出师吧!傍妳做碗面条。」
面条长又长,但愿情长长--这是老人说的俗语吧?这一刻在他的脑中格外醒目。
情长……情长……他希望与她情长,所有的思绪都在他脑中盘桓不定,原来汤贵的害怕也正是他的害怕,汤贵的心意也正是他的心意。
他想背上她这个包袱啊!哪怕很累,很痛苦,他也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