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喷涌而出,溅了男人一身。
腥臭的味道蔓延,魏知珩嫌弃地脱了外套,面无表情听着吴努撕心裂肺的哀嚎。
小男孩疯狂地踢踹,眼泪鼻涕胡乱流,叫喊得大声:“爷爷!爷爷!”
听得烦,抓住小孩的人用手死死捂住口鼻,男孩儿几乎要窒息,哭腔越来越小。
吴努顾不上痛了,痛哭流涕跪在地上磕头:“我说!我真的说!你们别伤害我孙子,求你们别伤害他,我都说!”
男孩儿被扔在地上,苍白着一张脸,爬到吴努身边。爷孙俩抱着,可怜缩成一团。
魏知珩正摘下眼镜擦拭,听见他的求饶,笑了:“大家都是讲情面的人,你好歹跟过猜颂一段时间,坦白点,我肯定不刁难你。”
说得好听,吴努也是个混了几十年的人精,凭魏知珩作态就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忍着疼痛:“我已经很久没有跟昂山将军联系了,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