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边说边笑,嘴都合不拢,好像给自家女儿寻了门良缘似的得意。
常年拿刻刀、劈竹子,长满老茧的手被媒婆肥嫩嫩的肉手捏著,管丝竹怎么也笑不出来。
媒婆以为她是女儿家害羞,紧追著问:「你到底怎么说?别傻愣著,快给个回话啊!」
「这还有什么可说的,自是愿意的。」在她婶娘看来,这分明是天上掉下块金元宝,不捡的人才是傻瓜。
偏生她就是世间绝无仅有的傻瓜,「再容我考虑考虑吧!」
媒人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眼见著到手的媒金就这么扑腾著翅膀飞走了,哪有不生气的理。
「我说管家姑娘,你人年轻,阅历不够,可别不知轻重,像这样的好人家就是打著灯笼都找不到。难得人家骆三公子人品出众,相貌不凡,骆家又不介意你的出身、家境,你还有什么可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