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笑著应:「是!」
爸爸的家教最严,就不爱说人是非,维旭说,他最喜欢我们家这一点。
班上有同学订婚,我笑问维旭:「什么时候轮到我们?」
他说:「找到工作再说。」
「哗,还要等两年。」我吐吐舌头。
他忽然说:「我情愿叫你等。我举个例子:政府拍卖官地的时候,竞投者必需有现金支票作保证,才能举手出价,少女的终身难道不比一幅官地更宝贵?可是大批追求者,除了花言巧语,还能提供什么保证?一份正当职业至少是家庭幸福的保证,肯具保便表示有诚意。你明白吗?」
我很感动,「我明白。」
「我父亲是一个非常不负责的男人,是以母亲跟他离婚。」
「真的?」这是他第一次对我说起他父亲。
「我不想多说他。」
「你母亲呢?她可好?」
「当然她很好!」维旭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