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好扣子,穿上丝袜,再对著镜子整了一下自己的仪容,顾不得一起床就开始咕噜咕噜哀号的肚子,背起皮包,套上两吋半的高跟鞋,便大剌剌地打开大门。
一刚开门,一阵阵冷风便灌了进来,教靳雰全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站了起来,她连忙套上一件大衣,载上手套。
什么烂天气,冷得要命。
坐上五十西西的小绵羊机车,载上安全帽,撑在地上的脚顺势往后退。
「叩」地一声,她的后脑勺再度被偷袭了。
讨厌,这烂遮雨棚,为什么不把它拆掉呀?
靳家前搭了个停放机车的遮雨棚,由于太过老旧,已有点要塌下来的样子,而靳雰每每都会被它的棚檐敲到额头或后脑。
靳雰噘著嘴,没啥好气地回拍了它一下,眼角突地瞄到隔邻的贺家大门。
听对面的婆婆说,贺家又请人来装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