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介仁取饼外套,眯眯笑,「再见日朗。」
日朗只得说:「玩得高兴点。」
焦日朗知道他不会令她失望。
这一阵子,日朗休息得比较早。
早睡早起是个好习惯,但若非精力不够,谁愿意那么乖。
日朗做了一个梦,梦中她睡在床上,起不来,耳畔听见絮絮的语声,知道父亲要搬出去了,那么,母亲也要走,「妈妈,」她挣扎地叫,「妈,」但是说什么都起不来。母亲一走,她怎么办,她还小,她不能没有家。
终于日朗自床上滚到地下,大幅白色的窗幔卷到她身上缠住她,她看不见母亲,「妈妈,」她一直叫,「妈妈。」
日朗终于醒了,她听到刺耳的电话铃,要略事喘息,才能去接听,取起闹钟一看,是清晨三时。
「日朗,我在中区警署,烦你来保释我。」
日朗不相信这是真的,「岑介仁?」
对方垂头丧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