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示君到别的堂室里去找柴火,百合则望望四周;屋里对著门的一隅有一方餐桌,脱了漆,却仍可辨识原来的赭红色彩;左边有个灶,上头有两只大锅,都用木制锅盖盖著。灶上灰层很厚,怕是久无人迹了;但照地下、灶边整齐的情形看来,主人离开时是用心打扫过,肯定打算还会回来的。
「怎么还不把衣服脱下来?会感冒的。」
示君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小炉和炭火,搬了个木头就坐下升起火来了。
要百合把衣服全脱下来烤干?她可没那个胆!她只把外衣脱了,衬衫和牛仔长裤还是穿著。牛仔裤吸了水,沉甸甸的贴在腿上,一走动就会拖出长长的水痕。
是不便,但百合宁可不便,也不能拿自己的贞操冒险;她要干干净净的把自己留给她唯一的男人。
她这一层顾虑,示君是明白的,便就不再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