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机不是昨晚就该到的吗?」柳哲昆泡了一壶冻顶乌龙,以十分老练的手法将茶水分别倒人杜绍杰、柳太太和自己的杯中。
「是啊,可是多伦多的一场雷雨延误了班机起飞的时间。」杜绍杰用鼻子先「品尝」过热茶的香气,胸口舒了那股疲倦,再将荼喝下去。
他轻松地靠在柳宅前厅的沙发椅上,清晨八点,艳艳的南台湾太阳光已斜斜地照进厅前,落在他短裤没遮掩到的长腿上。
从多伦多到温哥华、从温哥华到台北,再转机到高雄,这超过十五个小时的奔波似乎没累垮他,他脸上仍是一片灿烂,黑眸中依旧精神奕奕。这大概是因为他坐的是头等舱,候机时享用的是贵宾室的缘故吧?
其实这接近二十个小时的飞行时间也并没有白白浪费掉,光是口袋中多了三、四张名片就该算是「受益不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