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才惊觉到,我究竟是为谁而活?我之前的努力又为了什么?」康德苦笑地耸耸肩。「我表面虽说无所谓,其实或许我比谁都在意吧?」
「阿……」「康」字卡在她唇齿间。人家现在是高贵的小王爷,她凭什么再那么呼喊他?因此她收回下面安慰的辞句。
「所以我想试试,去掉头饺我还剩下什么?」康德迟迟不敢讲明,就是怕看到她这种自卑的表情。「事实也证明我什么都不剩,去掉头饺的我,还不是-和一般老百姓一样,必须努力才有饭吃。」
「这……」想到他如同菲佣般的待遇,徐培茜羞愧汗颜。
「你在我最落魄的时侯扶我一把,你的善良忍让,令我深深领悟到自己的无病申吟,也只有你和老医生,不因我的假身份而嫌弃我,其他人对我即使客气,内心中却仍充满鄙夷或恐惧。」那期间他尝尽小镇的人情冷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