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很久以前了!」他大声地反驳。
她学他挑起一道秀眉,有趣地侧头眼视他。不知道为什么,这话题对他而言显然很敏感。「不久,才三年前的事。」她并非有意激他,只是实话实说。
像被踩著尾巴的猫,他凶恶地低吼:「那已经很久了!」
她笑著执起他握住的拳头,凑到颊边磨蹭,「你的手有我两倍大呢!」
他黝黑的脸庞因她亲昵的举动涨得通红,为掩饰自己的无措,他重重一咳,「你别扯开话题。」
肌皱皱眉头,将脸埋在他胸膛上,「你身上有药草味,还有熊油的味道。」她顿了下,才又开口,「我也想涂熊油。」
他说什么都不准地涂。她抱怨地想。
在雪地里活动及须熊油来保暖、保湿,所以他的不准代表了她每个冬季被迫困在屋里当囚犯的可怜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