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韦秋……”白裳喃喃道,“从前江湖上的戏云公子指的就是你?”
见白裳已经彻底接受了自己的身份,韦秋也放松了下来,身上那股欠揍的劲儿又返了上来:“正是在下。但那也是以前的名号了,像我这种青年才俊,向来视名利如粪土,这个外号也别再提了。”
而且,戏云公子什么的……还有点儿羞耻是不是?
“魏王他现在在哪儿?”逃避了一夜的问题,白裳终于在天快亮的时候问出了口。
一夜又是打打杀杀,又是满院子练剑,使韦秋觉得有些困了,他打了个哈欠,擦了擦挤出来的眼泪,有点儿不耐烦地说:“我不是说了吗,我父亲他已经不在了,你怎么就是不信?”
白裳没有回应,只是兀自走到院子中的梧桐树下,手掌抚着树干,仰起的头颅似乎是在看着满树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