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满是愤怒——为什只是愤怒呢?他应该还有其它多种情绪,为什只是愤怒?
以玫与他本身没有关系,他不该这愤怒,他——似乎也不会为子庄,他——怎说呢?愤怒?
没打算坐车,他就这一直走回家,那长的时间,他仍没决定该怎做,他也变得这犹豫不决了?
也许——暂时不说吧,看以玫怎表示才作决定,以玫或者要摆脱那大腹贾呢?
好吧,就这样,暂时不说——打开门,意外的看见子庄和以玫亲热的坐在一起,似乎正在说笑。以玫的笑容又亲切、又甜蜜,和在酒楼里完全不同。
看见莫恕,她竟然那自然,似乎什也没发生过,她这女人!
「莫恕同来了。」以玫轻轻推了子庄一下。
「莫——莫先生。」不自在的反而是子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