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烟雾从司徒舞语的口鼻中冒了出来。
「少堂主……」他走得那么快,是赶著投胎吗?司徒舞语不高兴地想著。
万俟晓没有理她,只是一个劲儿地向前走。然后,他们来到一棵巨大的梧桐树下。叶子已经落尽的树身在寂凉的夜晚看来是那么孤单,往天空伸展的枝楹带著无法言喻的落寞。
「这样做十分不智。」司徒舞语说道。当著众人的面,什么也不说就带著女人离开,分明就是……「少堂主……」
「闭嘴!」万俟晓忍无可忍的大吼,一个转身,把司徒舞语抱在怀里。
他的动作是那样快,让司徒舞语根本无法反应。这是怎么了?他为什么如此失控?「少……」
万俟晓打断她,他的语气柔和许多。「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讲了?」如果连做他想做的事都不行的话,这种少堂主又有什么好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