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低头看了看自己,步忍笑眯眯地回道:「流火说黑袍子比较耐得住脏,可以少洗几回,省水省力还省布,这样一年下来大可节省几套制衣钱。」
御临王翻了一记白眼,心底暗骂:妻奴!
黎明时分,步忍回到了他本该睡了一夜的卧房。不期然他的房里多出了一个人,金算盘敲得 里啪啦,显然她一夜未眠。
是在等他吗?
「我回来了。」
「哦!」
只是一声「哦」?在逮到他夜不归宿的时候,她就这么一声「哦」?不追问他的去处,不追问他做了何事,就只这一声轻飘飘的「哦」?!
步忍挠了挠头,有时候连他这么个古怪人都觉得他们之间相处相爱的方式古怪得出奇。
明明就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可他们之间却谁也不提嫁娶之事;明明都经历了生死考验,可他们谁都不曾向对方说过「爱」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