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利文只好尴尬的回道:「没有你以前,我自然有解决之道,现在我只要你,任何女人都吸引不了我。」
悦红露出一丝满意的神情,却故意装出凶悍的模样对他道:
「我希望你能有原则一点,虽然男人没有贞操可言,不过为了我们彼此的安全著想,你最好还是能有从一而终的观念,不要再去外头搞七捻三的,知道吗?」
朱利文大声的应道:「是的,爱人同志,我再也不敢了。」
兰芝坐在客厅里等悦红,她昨夜几乎彻夜难眠,那种被遗弃的感觉使她更加孤单,更加觉得自己境况堪怜。
老天对她实在太不公平,她用自己一生的青春来为良心赎罪,如今却反落得女儿对她的怨恨,除了丈夫遗留给她的财富之外,她可以说是一无所有,她不甘心。
等悦红回来,她非要和她说清楚不可,她没有理由如此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