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然知道冒失,为什么还要那么做?」
「因为我非得这么做不可。」一个走到穷途末路的时候,面子是不能果腹的,更何况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必须在盘缠用尽之前,找到一份足以维生的工作,而我不想选择本行之外的工作。
他看了看我,表情很困惑,我知道自己做了件很令人为难的事情,但是似乎是我的坚持让他略让了步,「我能帮上你什么忙呢?」
「我想请你帮我写一封推荐函。」
「推荐函?我不懂?」
我早就猜测想到他会有那样的反应,因为任谁在踫上那样的事情都会有那种反应,一个陌生的女人,谁会愿意去为她担保?我想我做了件很可笑的事情,这辈子大概也只有那么一回了。
「我想学服装设计,想请你帮我写封推荐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