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要讲,包括程多伦的爸爸,好不好?」
找姓舒的和那个男人算账,这句话,对金嫂来说,太受用了,那股子敌汽同仇的团结心理,更密切,更浓厚,真觉得这个女孩是自己人了。
「好好好,我谁都不讲。哦,对了,如果你不想踫到小伦的爸爸,你最好晚上来,像今天这个时间就可以了,他爸爸每次差不多十点左右就走了。」
「谢谢你,我走了。」
这个女孩愈看愈面熟,实在是像在那见过的,金嫂想了半天,就是想不起来。啃了一口罗小路没吃的梨,金嫂也不再想面不面熟的事了,心底乐的等罗小路去找舒云和那个男人算账。
上了计程车,罗小路就哭了出来,像一个装满水的汽球被扎了洞似的,汹涌的奔流出来。该死的大白痴,那个女人有什么好?你为什么迷恋她?既然迷恋她,又为什么一天到晚往监狱去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