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契不由自主地下车,过去用双手箍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前。
必永实马上融化,怒火去到津巴布韦,「喂,喂,怎么了,这下了倒是不怕人看见了?我的意思是,到什么地方去,告诉我一声。」
芳契抬起脸来,关永实看得呆住,这样明亮的眼楮,似曾相识,但不是今日的芳契,他忽然追溯到老远,记起数年前,一位男同事与他说的话:「吕芳契不错长得美,但那双眼楮太可怕,洞悉一切,男性无立足之地。」
小必以为芳契已经收敛该种锋芒,不料今日又再重新看到。
他有一丝欢喜,近日来芳契脸上一闪而过的沧桑时常使他心痛,他情愿她使男性无法立足,反正他总会找得到地方站稳。
他握紧她的手,「你好像有些地方不一样了。」
芳契很郑重他说:「关永实,我要你记住,我永远是我。」
「得了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