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对她的影响恐怕比她自己所想象的还大上许多,否则她不会对他猜疑不信,却又因为对他的猜疑不信而感到无可言喻的沉痛哀伤。
羽鹤其实是想相信那个男人的,她想相信他并无意对她不利,也无意利用或欺骗她,可是又怕自己只是一厢情愿。于是她伤心、难过、又对自己无法冷静感到气愤。
这种患失的心情——难道就是爱吗?
「羽鹤!你怎能还如此镇定?」一向冷静的飞鸟提高嗓音,面露惊慌,「这表示那个人已经掌握了你了啊,他必然已经猜到你是被派来揭穿他的人。」
「别紧张。那男人已经自尽了,他可能还没将我跟踪蒂娜的事上报。」庄羽鹤安抚她。「
「但他也很可能已经通知幕后指使者了啊。」飞鸟摇头否决她,立即打开对讲机,「拜托你别这么紧张好不好?」她无奈地瞥她一眼,「冷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