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你來庫房見我的第一晚,我是想起了一點點,但時間一久,你沒再提,我也就忘得一干二淨……噯,我知道你肯定覺得可笑,這種事我也能忘記,但我說的是真的,我沒騙你。」
是的,他的這個特性,她很明白。跟他相處這一個月來的收獲,就是了解他是一個一入迷,就會忘了其它事的耿直漢子。
這點她可以諒解,但另一個部分,她可不容許他打馬虎眼。
「那今天呢?是誰要你過來?是你自己,還是爹的要求?」
他老實,一听她問話里有爹,自然先答了爹的部分。「當然,爹很希望我能早點接你回去——」
「只有爹?」她聲音微顫。
「當然我也一樣,希望你跟我一道回去。你不知道,我昨兒從朋友那兒借了只玉杯回來,據說是唐代則天皇帝用過的杯子——」
他叨叨絮絮說了一堆跟杯子有關的事,單純以為用這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