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士辉的写字台被搬走的时候,苏更生也在场。
惋惜之余,她说:「我并不怪他,一个人在一生之中能够恋爱一次,未尝不是好事,况且玫瑰那种美丽,令人心悸,足以使人心甘情愿地犯罪。」
我不以为然。
「但你与士辉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苏忽然不悦道,「你的算盘太精括上算,你是一等聪明的人,而士辉……他是个罗曼蒂克的傻子。」
「你说什么?」我责问苏,「你说什么?」
「你瞒不过我,」苏更生看著我,有点难过,「振华,别人会以为你温文尔雅、能干,又什么都懂得一点,实际上你太为自己著想,太理智机灵……」
我愤慨,「我们相处半年,你对我的印象就若此?男人不一定都得不爱江山爱美人,我没有为你死也并不表示不爱你,你的思想恁地幼稚,苏更生,我们已经离开了做梦的年龄,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