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裙子被撕碎了,陆景将外套披在她身上,将人包裹的严严实实,这才开车回家,一路将人抱到房间。
这时候江沫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看了眼,是易凌沉发来的。
[沫沫,到家了吗?”]
[你说的那个喜欢了很久的人,到底是谁?]
陆景眯着眼把她手机关机,抱上她去浴室清洗,最后把人抱在怀里轻吻。
感受着熟悉的体温和独属于她的气息,陆景闭上眼低叹,心想今晚总算能睡个好觉了。
第二天一早,江沫就头疼得睡不着,翻出床头柜里的止疼药吃下,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这种头痛的症状越来越频繁了,原本叁天两头疼一次,现在一天一疼,且持续时间越来越长。
她脑子里那颗肿瘤就是颗定时炸弹,即便她不管,也随时都有可能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