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女人未免也太信任台湾的治安,胡涂得没锁门?还说什么有自主权、不需要人保护。
她应该睡了吧?
他小心地推开门,不想弄出太大的声响。
打开门,在完全黑暗中,他发现一股劲风向他飞扑而来。
有人、有东西要攻击他——
反射动作的,杜绍杰向左前方扑倒。
「砰!砰!」
一声是瓷器撞上门的破碎声,另一声是杜绍杰的头颅撞上茶几桌脚的声音。
「啊——」他哀叫著,头顶热肿著,奇怪,胸前好像也热热痛痛的。
「你是谁?你要做什么?」柳茵手中又多了一个台灯,没认出来人。
「你这小笨蛋,」气他也不用趁黑谋杀他,有话好说嘛……哎哟,他头痛得没力气起身,衬衫怎么湿湿黏黏的?「我姓杜名绍杰,你近来的保姆,没忘了我吧?我来这里睡觉、休息的。」
柳茵「拍」一声,打开大灯。